译文
杨柳低垂间,黄莺来回往复,春风中送别有人令人无限伤感。
你即将前往千里之外,我心中不禁涌起离情别恨,我们的交情已经历经十载时光的沉淀。
汶水云开,孤帆远去,梁山的道路曲折,匹马行进缓慢。
原本此地可乘兴游赏,然而我难以挽留你,使我更加感受到离愁的凄凉。
注释
东平:郡名,今山东东平县。
卫县:今河南淇县。
李寀(cài):诗人朋友,曾作过卫县少府,这时已卸任。
黄鸟:黄莺。
论交:论说交谊。
汶(wèn)水:今名大汶水或大汶河,源出山东莱芜县北,古汶水流经东平县南,至梁山
此首七言律诗,首联“黄鸟翩翩杨柳垂,春风送客使人愁”,诗人选取最能表现春天时令的“翩翩黄鸟”、低垂的杨柳、和煦的春风,勾勒一幅明丽的春景图。友人离别,凄楚可知,与知交分离在即,不能共同来享受这良辰美景,内心不能不倍感“悲”愁。而诗人却以明媚的春景来衬托这种内心的“悲愁”,更反衬出内心“愁”怨之深。情寓景,景异情,情景相对,富有艺术魅力。
三四句“怨别自惊千里外,论交却忆十年时。”写友人此别离,将远去“千里”,日后难得相见,由“惊”而“怨”。这是“愁”的原因之一;以友情来说,与李寀并非一年半载短暂之谊,而是有“十年”交往的深厚感情。此次分手,各奔东西,相距千里,不可
高适旅居东平,与卸任的卫县(今河南淇县)少府李寀分别,遂作这首送别诗。高适于唐玄宗天宝四载(745)秋和天宝六载(747)春在东平,则此诗作于天宝六载春。
此诗载于《全唐诗》卷二百十四,其格律为仄起式首句入韵格,韵合四支。平仄规范,对仗工稳,章法严整,感情真挚。
这首诗当作于达夫在河西节度使哥舒翰幕府任掌书记时。前卫县,地理位置没有查到,李宷,两唐书无传,全唐诗无作品。少府,县尉,从八品。诗中表明,其与作者交情十年,汶水表明,当是作者浪游时的朋友。 首联出句发端起兴,杨柳,送别之物也,表依依惜别;对句点明时令,言事、言情。为离别而悲伤。颔联围绕送别展开,出句说李宷一去千里之外,不知何年何月再会,所以怨;对句回顾交情,十年相知,会有很多故事。情深意切。颈联出句写李宷离去,从黄河乘船顺流而下,孤帆远去,太急
臣闻求木之长者,必固其根本;欲流之远者,必浚其泉源;思国之安者,必积其德义。源不深而望流之远,根不固而求木之长,德不厚而思国之理,臣虽下愚,知其不可,而况于明哲乎!人君当神器之重,居域中之大,将崇极天之峻,永保无疆之休。不念居安思危,戒奢以俭,德不处其厚,情不胜其欲,斯亦伐根以求木茂,塞源而欲流长者也。(思国之理 一作:思国之治;塞源而欲流长者也 一作:塞源而欲流长也)
凡百元首,承天景命,莫不殷忧而道著,功成而德衰。有善始者实繁,能克终者盖寡。岂取之易而守之难乎?昔取之而有余,今守之而不足,何也?夫在殷忧,必竭诚以待下;既得志,则纵情以傲物。竭诚则胡越为一体,傲物则骨肉为行路。虽董之以严刑,振之以威怒,终苟免而不怀仁,貌恭而不心服。怨不在大,可畏惟人;载舟覆舟,所宜深慎;奔车朽索,其可忽乎!(凡百 一作:凡昔;胡越 一作:吴越)
君人者,诚能见可欲则思知足以自戒,将有作则思知止以安人,念高危则思谦冲而自牧,惧满溢则思江海下百川,乐盘游则思三驱以为度,忧懈怠则思慎始而敬终,虑壅蔽则思虚心以纳下,想谗邪则思正身以黜恶,恩所加则思无因喜以谬赏,罚所及则思无因怒而滥刑。总此十思,弘兹九德,简能而任之,择善而从之,则智者尽其谋,勇者竭其力,仁者播其惠,信者效其忠。文武争驰,在君无事,可以尽豫游之乐,可以养松乔之寿,鸣琴垂拱,不言而化。何必劳神苦思,代下司职,役聪明之耳目,亏无为之大道哉!(想谗邪 一作:惧谗邪;弘兹 一作:宏兹;在君 一作:君臣)